2025-08-02
一整夜的搜寻无果,谢长暮的情绪已经到了临界点。天已经快亮了,整个别墅被翻得一片狼藉。谢长暮的白衬衫皱皱巴巴地贴在身上,额前的碎发被汗水浸湿,那双总是修长干净的手此刻沾满了污渍和血迹。他彻底失控,快步走进卧室,抓起梳妆台上的翡翠玉镯,那是祝路瑶奶奶临终前给她的。“最后问一遍,”他声音嘶哑,“我的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