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025-07-15
我蜷缩在冰冷的地下室地板上,像一件被用坏后随意丢弃的道具。身下的污秽已经半干,黏腻地贴在皮肤上。小腹深处,那阵宣示着新生命存在的绞痛,与被他粗暴撕,裂的痛混在一起。我的手里,死死攥着两样东西。一样,是那叠沾了我屈辱泪痕的钞票,他口中的处理费。另一样,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