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装出这幅狼狈样,只会让我更恶心。”
“娘亲!你怎么流血了!”
岁安跌撞着扑进我怀中,泪眼汪汪地朝我嘴角吹气:
“呼呼!呼呼就不痛痛了!”
陈宴清冷声逼问:
“你究竟给卿卿下了什么毒!”
我抱紧岁安,摇了摇头:“我从不害人。”
“灌药!”他有些不耐。
几个嬷嬷按紧岁安,撬开牙关,褐色的药汁从她鼻腔里呛出来。
我吓得浑身发抖: